对方见他这么好说话,松了口气,掏出烟来,兄弟,谢了,来一根?
许久之后,霍靳北才又开口道:我怎么来的医院?
一见他睁开眼,阮茵立刻伸出手来抓住了他,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,小北,对不起,是妈妈不好,才让你受这种委屈你没有错,千错万错都是我(wǒ )的错,你不要怪自己,不要折磨自己,好不好?
睁开眼睛的瞬间,她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,只觉得温暖舒适极了,空气之中,隐约还有属于食物的暖香味流淌。
又过了一会儿,霍靳北伸出手来,视线落在她的手机上。
好些年前,似乎也是这样,霍靳北将这样一个纸袋子递给她,也是跟她说——
霍靳北接过来,抽了一口之后,熟练地低头吐出青白烟雾。
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,宋千星的身体一点点地软化下来,也不知是真的放松了,还是被身旁这个人给烫得——
千星不由得拿光照了照他,却见他靠在墙角,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但是对于千星来说,这一夜却(què )过得实在是迷茫。
……